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论唐汝谔古诗解解诗之特色(4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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摘要:此篇借仙为论,实自伤其志之不得遂也。(郭璞《游仙诗》) 此慨功业未就,而欲延年以济之也。(曹操《碣石篇三首》) 君子不乐仕进,而有劝之仕者,故作
此篇借仙为论,实自伤其志之不得遂也。(郭璞《游仙诗》)
此慨功业未就,而欲延年以济之也。(曹操《碣石篇三首》)
君子不乐仕进,而有劝之仕者,故作此辞以见志。(鲍照《放歌行》)
此疑伤世道崄巘,不乐仕进而为是招隐之词。(孔欣《相逢狭路间》)
而缘情主要指表现个人喜怒哀乐之情,包括羁旅、思归、别离、怀才不遇之情,还包括以写景为主或抒发一时兴怀的诗歌。如:
此羁旅思归之词。(《悲歌》)
此女子思其所怀之人而作。(《西洲曲》)
此越石伤己志之不伸,而托赠卢湛以见意。(刘琨《重赠卢湛》)
此游南湖而纪其胜也。(湛方生《帆入南湖》)
此渊明以节序感怀,而歌以自遣。(陶潜《九日闲居并序》)
唐汝谔解诗多遵从《诗经》诗言志说,未免存在穿凿附会之弊端,如卷六《上邪》,唐汝谔解曰:
此诗以忠贞自誓,故首呼君而曰嗟嗟上邪,我岂仅与君为相知者邪?盖欲死生以之,决无衰歇。虽值命运方屯之时,山崩、川竭、冬雷、夏雪,已自力无可为,而此心终无携贰,直至天地混合,人消物尽,乃始与君同归灭绝耳。徐伯臣谓在古惟龙逢、比干,在宋则陆秀夫、张世杰与文天祥,庶足以当之。
《上邪》出自汉乐府民歌《鼓吹曲辞》,本意为一位心直口快的北方姑娘向其倾心相爱的男子表白,可以说是表现男女之间忠贞誓言的情诗。唐汝谔从君臣遇合来解读此诗,加入了浓厚的说教观,多有牵强附会之嫌。
综上所述,唐汝谔推崇儒家雅正诗学精神,标举温柔敦厚之旨,以风格雅正、语含讽喻作为衡量诗歌优劣的标准;其评解古诗能够以寻言观意、知人论世的方法解读诗歌含蓄蕴藉之意;并且能够通过注重解题、揭示篇章主旨等手段发明作者之意。唐汝谔串讲评解的方法不仅揭示了诗歌思想性和艺术性,而且解决了自李善注《文选》以来释事忘义的争端。
四、结语
《古诗解》是明代众多古诗选本的一种,但其在当时的影响并不大。四库馆臣谓:“其训诂字义,颇为简略。所发明作意,亦皆敷衍。又乐府之类,声词合写者,汝谔不究其源,一一强为之说,尤多牵强。”[8]1764可知,四库馆臣对《古诗解》评价不高,指出其训诂字义较为简略,所发明作意亦皆敷衍,注解亦有“牵强”“失考”等缺陷。唐汝谔对于乐府中出现的声词合写现象,多不解其意而强为之解说。当然,四库馆臣的批评未必为定论。现代一些学者多引证《古诗解》的见解,如余冠英在《乐府歌辞的拼凑和分割》一文中曾举《步出夏门行》和《陇西行》两诗,作为“以甲辞尾声为乙辞起兴”[9]36之例,并征引唐汝谔《古诗解》之说,认为意见极好。又如《古诗解》卷二十一陆凯《赠范晔诗》注云:“按晔为江南人,陆凯,字智君,代北人。当是范寄陆耳。凯在长安,安得梅花寄晔乎?”此评实引自杨慎《升庵诗话》“寄梅事”[10]50条。但后世学者多误认为出自唐汝谔之手,如曹道衡先生《陆凯〈赠范晔诗〉志疑》[11]429-431一文以及他与沈玉成先生合著的《中古文学史料丛考》“陆凯赠范晔诗”[12]335条,根据《古诗解》立论,由此可见唐书之影响。尽管四库馆臣批评《古诗解》注解诗歌具有牵强附会的缺陷,但其解诗在推崇雅正诗学精神,注重诗歌含蓄蕴藉之意,注重解题、揭示篇章主旨等方面仍有一定的价值。
注释:
①四库全书存目丛书编纂委员会编《四库全书存目丛书·集部第370册》,齐鲁书社1997年版,第320页,本文所引《古诗解》原文俱出此书,具体页码不再一一标注。
文章来源:《数理化解题研究》 网址: http://www.slhjtyj.cn/qikandaodu/2021/0708/669.html