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日本词谱研究的新进展评原正树教授编森川竹词(2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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摘要:二是具有对词谱研究的简单学术史回顾的性质,对前人、今人的研究成果了然于心。解题具有对词谱类著作进行总结的意味,对研究史的回顾让读者能够快
二是具有对词谱研究的简单学术史回顾的性质,对前人、今人的研究成果了然于心。解题具有对词谱类著作进行总结的意味,对研究史的回顾让读者能够快速了解相关研究的进展。解题中提及的进行过相关研究的日本学者就有神田喜一郎、水原渭江、中原健二、村上哲见、村越贵代美等,尤其对神田博士、村上博士的论述十分熟悉,而两人恰好是日本词学研究与中国词学研究的两座高峰,《日本填词史话》与《宋词研究》可以说是日本学者日本词学与中国词学研究的双璧。而对中国方面的研究情况,词学史、清代词学的专著或者单篇论文都曾关注,如鲍恒《万树〈词律〉词学之贡献及意义》、田桂芬《〈词系〉初探》等。从时间跨度来说,从较早的民国二十五年《词学季刊》刊载的沈茂彰《万氏词律订误例》,到2014年刘少坤、罗海燕的《秦巘〈词系〉的词谱价值及其词学史意义》,可以说解题较为详细地关注到日中两国有关词谱研究的成果,并能在此基础上进一步往前推进。
三是面广思深。词谱研究本身就是广博与精细并存的,万树《词律·发凡》例举了词牌、词调、词体、分段、分句、四声、平仄等,这些都属于词谱研究之范围。这些方面解题都有涉及,当然需要深入解说的地方,解题亦能够深入挖掘。以“分段之误”为例,村上博士曾详论《三台》词调的分段,解题则对姜夔自度曲《长亭怨慢》作了深入细致的分析,引用不同词谱、词选详加考证。黄昇《中兴以来绝妙词选》、毛晋《宋六十名家词》、赖以邠《填词图谱》、《全金元词》的邵亨贞词作等都将词作下片起句两字韵句归入到上片结尾,忽视姜夔上片结尾的“借叶”手法。在万树举例驳正旧说之误的基础上,教授又举同时代人张炎另外两首、王沂孙一首同调词作为例证,并下结论云:“万树之论确然无疑。”[3](P483)词谱编订者有时为了强调己著之功绩,往往对前人著作严格要求、攻击激烈,万树对《诗余图谱》《啸余谱》《填词图谱》就是如此,而后人对万树的苛责亦如出一辙。如秦巘《词系·凡例》就列举《词律》的“四缺六失”,遍举万树之缺失,而教授并未盲从秦巘的批判,指出秦巘十条实际有重复,故归并为八个缺点,这样的处理是妥当的。
在研究的深入细致方面,教授对戈载订正《词律》之考证尤其值得一提。就目前中国词学界对戈载词律思想的研究现状来说,主要集中在《词林正韵》一书上。《词林正韵》当然是戈载词学思想的代表作,但这主要是围绕“韵”展开的,而更直接体现戈载词律思想、围绕“律”展开的《词律订》一书却鲜有论者。教授钩沉索隐,从部头庞大的《词系》一书中辑录《词律订》一书内容多达五六十条,并据秦巘《词系·凡例》“所引诸书,悉照原文录入,冠以‘某书云’……其时人议论,未有成书者,则书明‘某人云’,庶免剿说之诮”[5](P7),推断《词律订》一书业已完成。《词系》所引除了戈载《词律订》一书外,还有“戈氏云”“戈氏顺卿云”“戈氏校本”等,足见《词律订》之外,戈载还有其他订补《词律》之作。同时也注意到杜文澜《词律校勘记》对《宋七家词选》以外词作进行校勘时,有引录“戈本”“戈氏校本”的说法,由此可见戈载订补《词律》的规模宏大、成果突出,曾影响到秦巘、潘钟瑞、杜文澜等人的词律校订,目前词学界对戈载词律思想之研究还只是冰山一角。
萩原教授为该书出版倾注极大心血,解题部分之价值及对词学研究之贡献,可从以下几个方面加以概括。
首先是全面准确地评价了森川竹磎词谱研究的功绩。森川竹磎在《词律大成·发凡》中云:
万氏词律所收者六百五十九调、一千一百七十三体。今所删者十二调、一百十二体,所补者一百九十六调、六百三十五体。凡所录者八百四十三调,一千六百九十六体。其注则全改之,间录旧注者,皆以“万氏曰”冠之,名曰《词律大成》,依旧分为二十卷,万氏未录大曲,今编为一卷,名曰《词律补遗》,附其后焉。几阅二十年而成,然独力所致,见闻不广,遗漏讹错,知亦居多。按万氏《词律》成于岭外,所见之书无几,而其高见卓说,超越千古。今余浅学菲才,而漫然补改,得罪于万氏者多矣。但所采列诸词,比万氏所录,稍近于备,亦未必无补于斯道也。
收录词调词体数多并不意味着完备,可能掺入有诗体或曲调,如《钦定词谱》词调词体数多于《词律》,但正如森川竹磎指出的:“撰调之误者,《拜新月》、《柘枝引》、《清江曲》各一体,《秋风清》二体,《一七令》四体,皆诗也。又列元曲小令十七调三十九体,是皆不可入词谱者也。”[3](P49)晚清的词学者有时竟也忽略这一问题,或者明知为曲调还收录为词牌,如杜文澜《词律补遗》就收录有《一七令》诗体及《庆宣和》、《寿阳曲》、《天净沙》等曲调。[4](P204)《词律大成》收调极广,是否也有类似的问题呢?从残存部分来看,尚未有滥入的情况。教授对竹磎补体的贡献认识清晰,在词调方面指出:“《词律大成》三四二调之中有七十二调属于补调,大部分《钦定词谱》《词律拾遗》《词律补遗》等《词律》以后的‘词谱’也已补入,但这其中《楼心月》《莺声绕红楼》《清平令》《杏花天影》《中腔令五调》是从来的‘词谱’均未收的。”[3](P505)并且指出其中《楼心月》《莺声绕红楼》二调比清代张德瀛《词征》卷一“词律拾遗”条所载“然其中有应补而不补者,如韩淲《弄花雨》,姜夔《莺声绕红楼》、无名氏《楼心月》、张翥《丹凤吟》、张雨《茅山逢故人》,皆当列入补调”[7](P4098)更早,肯定了竹磎搜求发见之功。在词体方面,竹磎功绩亦可圈可点,“竹磎载录七十七调的一五八体作为补体。这些补体被以前的‘词谱’收录的也有不少,但以下五调六体,是《钦定词谱》《词律拾遗》《词律补遗》均未收录的,价值极高。”[3](P506)这五调六体也是今天词谱研究者应当注意的,故以此转录:《醉太平》高丽史乐志无名氏词四十六字体,《雨中花令》李之仪词四十八字体、五十字体,《雨中花慢》赵长卿词九十七字体,《归田乐》仇远词六十七字体,《望远行》孙惟信词七十五字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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